,香河省,毗邻华夏东部沿海中心,处于长江下游。
香河省的东部城市较为发达,而其西部则大多是山区,非常落后。
在香河省西部崇山峻岭之中,有着一座普通的小山。这座小山高约百米,上面绿树成荫,充满了原始气息。
此刻天色刚刚破晓,一名青年静静站在小山之上,一动不动!
青年身材消瘦,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体恤衫,下身一件洗白了的蓝色牛仔裤,眉清目秀,散发着一股阴柔的气息。
在他的前方,一座新堆起的土坟矗立在那,其上有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单俊友之墓!
就在这青年站在土坟前发呆之际,自一旁走过来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看身前的青年,又看了看前方的土坟,不由长长叹息一声:
“疯子,李老走的很安心,没有什么痛苦!”
青年没有话,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土坟,一眨不眨,似乎能够透过坟包,看到里面那位安详睡去的老人一般。
一点点的思绪萦绕在青年的脑海,挥之不去。
自他记事起,他便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小时候受尽别人的白眼,更是经常被人欺凌。
后来他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不被欺负,就要比别人更狠。于是他开始反击,对于每一个欺凌他的人,他都会拼命厮打,打到对方疼,打到对方痛,打到对方哭!
一次次被别人打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但是他依旧会疯狂的反抗,他只能用他那弱小的身体维护卑微的尊严。
直到有一次他被几个小混混打的奄奄一息,他遇到了老家伙单俊友!
单俊友把他带回了这座小山,抚养他成长,教给他变强!
单俊友是他的亲人,也是唯一的亲人!
只是,这个猥琐而又严厉的老家伙还是走了,走的如此悄无声息!
“这是李老留个你的东西!”中年人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交给青年。
青年知道这盒子里面是什么,接了过来,并没有多看:
“老家伙,你的愿望我会替你完成,你放心走吧!”
青年的声音有些嘶哑,而一旁的中年人听到这话,更是摇头长叹不已:
“疯子,你真的决定要退出暗影小组吗?这件事情要是被暗影知道,她非要活剥了我不可!”
暗影小组,世界上最为响亮而又神秘的名字!华夏最顶尖的五人战斗小组,直接听从最高首长领导!
而眼前的青年便是暗影小组组长‘疯子’!
一个让全世界杀手和佣兵闻风丧胆的人物!
“我已经决定了!”青年面色平静,转目看向中年人道:“张部长,替我转告暗影和其他几位兄弟,我疯子不能和他们并肩作战了!”
张部长盯着青年沉默了良久,见其心意已决,只能无奈叹息一声。疯子是暗影小组最大的支柱,他的离开,势必会对暗影小组产生巨大的影响。
不过他知道,疯子决定的事情,即便是最高首长也无法更改,当下只能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青年:
“这是你要的香河大录取通知书,和你的身份资料信息!”
完,张部长又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和一个红色证件:
“既然你不肯接受最高首长给你安排的师长职务,那么将这少将证件拿着吧,这是最高首长的亲自任命!另外,这张银行卡内有五千万,是你这几年为国家所做贡献的奖励!”
青年只是将那红色证件接了过来,并没有拿银行卡:“这张卡里的钱,你替我捐给福利院吧!证件我留下!”
其实这些年国家给予青年的报酬已经超过了一个亿,但是这些钱中的绝大部分都被他捐给了福利院。
张部长似乎也知道青年的所为,当下只是摇头一笑:“你这个家伙,别人拼死拼活,都是为了赚钱,而你却将赚的钱都捐了出去,真不知你怎么想的!现在全国以你的名字命名建造的福利院已经有了一百多所了!”
张部长虽然如此,但是他的心中对于青年异常钦佩!
青年微微沉默,或许是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他对于钱财并不重视,反而更加关心那些孤儿的生存状况。
“你先回去吧!记得我的事情不要跟暗影他们!”
“好吧!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张部长知道青年想在这里单独呆一会,当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向着一旁的直升飞机走去。
山顶之上已经被修建的异常平整,一座木屋矗立在那,而在其一旁停放着一架直升飞机。
看着张部长坐着直升飞机渐渐远去,青年的目光再次看向身前的坟墓:
“上大,是你对我的寄望!你的后人,是你的牵挂!这两件事情我一定会替你做到的!”
青年仿若一尊泥塑一般,在坟前一站便是四个小时,直到日上三竿,方才双膝跪下,对着单俊友的坟墓磕了三个头,转身下山而去。
江城县是香河省西部的一座小县城,距离省会城市香河市还有千里之遥。
此刻中午时分,路过江城县的火车已然开始发车了。
由于临近开时间,火车之上的人流很多,显得有些拥挤。
硬座之上,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双目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这青年一侧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名少女。
这少女身材曼妙,下身穿着一条白色休闲裤,将修长的双腿紧紧包裹,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翠绿色小衫,胸前的峰峦微微鼓起,散发着青春迷人的气息。
她的面容极为美丽,给人一种惊艳之感。脸上没有化妆,但是肌肤白若羊脂,一双大眼睛水灵至极,时而散发一种迷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垂直下来,将其完美的五官映衬的更加俏丽。
少女似乎感受到了身旁青年的目光,当下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大方的伸出玉手,对着青年道:
“你好!我叫方玉韵!”
青年一愣,目光从窗外转移到身旁的少女身上,当下轻轻一笑:
“你好,我叫叶德华!”
青年的手掌和少女的玉手轻轻一握,便松开了。
直到此刻,方玉韵才明白,原来这叫做叶德华的青年看的不是自己。想到自己主动和对方搭讪,不由俏脸一红。
“你好!我叫赖宏斌!”
就在这时,只见在方玉韵对面,一名油头粉面的青年也伸出了手掌,对着她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方玉韵微微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礼貌的伸出了玉手:“你好!”
方玉韵和对方握了握手,紧接着秀眉不由一皱,她刚才分明感觉到对方有意无意的在自己手上摸了一下。
而对面的赖宏斌心里则是笑开了花,自他刚刚上车便被方玉韵美艳的容貌所吸引,之前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搭讪,而现在正是合了心意。
“咳咳!”
赖宏斌轻轻提了提袖口,将自己手腕上的万宝龙手表亮出,似乎想要引起方玉韵的注意。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方玉韵只是扫了一眼,便将目光看向那名叫叶德华的青年,对他似乎并不感冒。
莫非方玉韵不认识万宝龙的牌子?
赖宏斌眉头微皱,这万宝龙虽然和百达翡丽、江诗丹顿这样的奢侈级别的手表没法比,但也算是比较好的名牌了,足足花费了他三万多,足可相当于寻常大生一年的所有花费了。
“同,你也是去上的吗?”方玉韵似乎对于叶德华极为感兴趣,尤其是刚才叶德华呆呆的看着窗外足足一个时辰一动不动,更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不会吧!我看这位小兄弟手掌长了很多老茧,很有可能是去香河市打工吧!”赖宏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踩着别人,提高自己逼格的机会,当下眼睛扫了一眼叶德华的手掌,阴阳怪气的道。
听到这话,方玉韵也看到了叶德华手上的老茧,当下以为自己错话了,俏脸不由一红,便欲向叶德华道歉。
“香河大!”叶德华似乎没有听出赖宏斌的嘲讽一般,对着方玉韵微笑道。
“啊?”方玉韵一愣,紧接着俏脸之上浮现一丝喜色:“我也是香河大,真是太巧了!”
嗯?
赖宏斌眉头一皱,却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像农民工的小子真的是大生,当下问道:
“不知这位小兄弟的是什么专业?”
什么专业?
叶德华一呆,却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专业,当下摸了摸脑袋,略显尴尬。
“咳咳……叶大哥,你不会不知道自己报的什么专业吧?”方玉韵看到叶德华的表情,有些傻眼。
“等等,我看看!”
着,叶德华对着牛仔裤后面的布袋一掏,拿出一份折叠的不像样子的纸张。
“还真是香河大的录取通知书!”赖宏斌微楞,这才确定叶德华没有谎。
“临床医专业!”叶德华面上泛出一丝腼腆的笑容,而后将录取通知书随便折叠了一下,再次塞进屁股后面的口袋之中。
看到这幕,方玉韵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而赖宏斌则是嗤笑一声,面上闪现浓浓的讥讽之色。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葩,简直就是在拿香河大的录取通知书当厕纸用。
此刻赖宏斌瞬间将叶德华归入没见识的土包子行列。
“哎!医有什么用!医院,只有关系过硬才能进去!叶兄弟,别怪老哥不提醒你,你就算是读完了大,没有过硬的关系,怕是也只能去乡下开间诊所!到时候赚的钱,怕是还不够这几年交的费呢!”
赖宏斌面现得色,手掌一拍胸脯,骄傲的道:“我的是企业管理专业,一旦毕业,直接进入我老爸的公司,到时候管理数百人,这才算是专业对口!”
着,赖宏斌有意无意瞥了一眼方玉韵,似乎是在对其炫耀自己雄厚的家底。
可惜的是,方玉韵对其话语充耳不闻,美眸依旧看向叶德华,似乎对他更加感兴趣。
不过叶德华并没有在意方玉韵的目光,而其眼睛直直看向走廊的前方,其内幽光闪烁。
在前方不远处,站着一名染着黄毛的青年。
因为车厢之内比较拥堵,这黄毛青年走动的时候经常回碰到其他人。
只是叶德华却清晰的看见,那青年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随着他每挤过一名旅客,对方的口袋皆会被划出一道口子,里面的钱包也会随之掉落下来。
,小偷!
叶德华自然知道这黄毛青年的身份,火车上这样的小偷有很多,很难杜绝,他倒是并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只是在叶德华看到这小偷慢悠悠的向着两位老人的方向走去之后,眉头还是皱了一下。
这两位老人显然是乡下人,一身衣服满是污垢,头发灰白凌乱,面色坳黑,眉头紧皱,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
在这两位老人怀里抱着一个骨瘦如材的小男孩,小男孩面色泛黄,眼窝深陷,神色萎靡,似乎生了病。
“洋洋,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很快就到香河市,一定能将你的病治好!”一直抱着男孩的那位老婆婆眼睛通红,话语哽咽,像是刚刚哭过,此刻对着男孩安慰道。
“奶奶!洋洋疼,洋洋难受!”男孩努力的睁开双眼,看向憔悴的奶奶,道:
“奶奶,你怎么哭了!洋洋不好,洋洋现在不疼了!洋洋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奶奶,奶奶不哭!”
小男孩很懂事,见到自己奶奶流泪,安慰道。
见到这幕,周围的很多人心中不忍,当下有人问道:“老人家,这孩子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严重?”
头发灰白的老婆婆听到别人问起,眼泪哗哗流下,哽咽起来。
而坐在他身边的老汉,则是长叹一声,双目通红:“败血症,俺们县里的医生要尽快截肢才能保住性命!只是俺县里的条件不行,要想止住病毒扩散,必须医院!”
败血症!
其余的旅客听到之后,皆是面色一暗,知道这孩子就算是截肢成功,这辈子也算完了。
“孩子的父母呢?怎么只有你们老两口带孩子去?”
听到这话,老汉的面色更加黯淡,深深透着一丝灰败绝望:“俺儿和儿媳妇在三年前出了车祸,没了!”
老汉的话语虽然极短,但是话语中的绝望让周围的每一个人心中凄然。而那老婆婆听到提起自己的儿子,哭的更加厉害。
“真可怜!这一家子算是彻底完了!”
“是啊!即便是孩子手术成功了,他的后半辈子也毁了!”
“哎!他们不会是骗子吧?”
旁边的旅客大多数都异常同情两位老人,但是还有一些则以为他们是骗子,在骗众人的同情。
不过那老两口根本就不在意周围旅客的态度,他们的心思全在自己孙子身上。
叶德华听到那两位老人的话语,心中不由暗叹一声。他看到那男孩的腿上有很多瘀点和瘀斑,确实是败血症的症状。
“那两位老人真可怜!”
方玉韵显然也听到了老人和旅客的谈话,美眸泛红,显然也在替那男孩感到难过。
当下方玉韵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纸,而后在上快速写了一串号码,这才道:
“叶大哥,我出去一下!”
叶德华一愣,不过紧接着站起身来,让方玉韵过去。
方玉韵快步走到两位老人身前,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拿出两千块钱和那张写有号码的纸一起递给老人:
“老爷爷,老奶奶,这些钱你们收下,到了香河市,若是遇到困难就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帮你们的!”
“姑娘,这……”
两位老人此刻有些不知所措,刚才有人问起孩子的病症,他才随口一,却压根没有想过搏取旁人的同情。此刻见到方玉韵将钱和纸张递到自己面前,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老爷爷,老奶奶,你们收下吧!我身上带的钱不多,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方玉韵看到两位老人要拒绝,便将钱塞进老人的手里。
“好人啊!好人……洋洋,快!快谢谢这位姐姐!”两位老人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在他们怀里的男孩似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方玉韵:
“这位姐姐,洋洋……谢谢你!”
“洋洋乖!安心养病吧,姐姐相信你一定能够好起来的!”方玉韵看到男孩可怜的模样,美眸中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掉落下来。
紧接着又安慰了男孩一翻后,方玉韵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在方玉韵刚刚坐下,对面的赖宏斌便忍不住话了:
“我玉韵啊,你怎么无缘无故便给别人钱呢!你要知道,现在社会上有很多这样的骗子,尤其是在火车上,利用旅客的同情心,来骗财骗物!我看啊,你这次八成是上当了!”
赖宏斌一脸精明的模样,只是他的话语,在方玉韵听起来却异常刺耳。
“这个社会上骗子是多,但是亲情却是骗不了的!那两位老人和那孩子之间便是亲情,他们不是骗子!”
方玉韵对着赖宏斌淡淡的了一句,便神色清冷,不再话。
赖宏斌讪讪一笑,知道自己的话惹怒了方玉韵,不过他的意识里依旧认为,那两位老人就是骗子。
“我……我的钱,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道惊呼传来,瞬间引起众人的注意。
周围的旅客转目看去,发现话的人却是刚才那位老汉。
此刻老汉面容惶恐的看着自己的口袋,他刚才想要将那两千块钱装进口袋之时,却发现口袋已经被人用刀片割破,里面给孩子截肢的一万块钱消失不见。
老汉只感觉脑袋一晕,颓然摔倒在地。这一万块钱是他厚着脸皮借遍了整个村子才凑齐的,这是自己孙子的买命钱,可是现在……
“奶奶,奶奶,你怎么?你别吓洋洋……”
就在这时,男孩的哭声响起,却见那位老婆婆已经惊吓过度,昏倒在座椅之上。
“孩他娘,你怎么了?孩他娘,你别吓我啊!”
老汉一个轱辘爬了起来,扶住自己的老伴,凄声喊道:“救命啊!快救命啊!”
“怎么了!怎么了?”
周围旅客也慌了神,一边帮忙扶住老婆婆,一边七嘴八舌的问道。
“我……我老伴有脑梗塞,怕是刚才受了刺激了!”
老汉焦急的眼泪直流,手指颤抖着去掐老伴的人中,可是对方依旧没有醒转。
“怎么办!怎么办啊!”老汉急的直抓脑袋,面孔之上满是绝望和无助。
自从得知自己孙子得了败血症之后,老两口便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他们砸锅卖铁,借遍乡邻,总算把孩子的救命钱凑齐,却不想在这里被人偷去。
而现在自己老伴又昏迷过去,这接连的几重打击,几乎断绝了老汉的所有希望。
“脑梗塞若是治疗不及时,很有可能落下偏瘫,甚至死亡!”
“是啊!这种病现在太多了,而且很难根治!”
“快叫乘警,或许他们有办法!”
“对!叫乘警!不然真的完了!”
周围旅客这才缓过神来,当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立刻去找乘警,而余下来的旅客有的帮忙抱住男孩,有着帮忙扶住老婆婆。
一时间,整个车厢乱作一团。
“让我看看吧!”
就在众人慌张之际,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嗯?莫非车上有医生!那真是太好了!”
众多旅客还以为有医生在车上,当下大喜,只是在他们看到,话之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之后,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老汉也是一愣,不过现在的他像是一个无头苍蝇,哪里还会多想。
“小伙子,你看看我老伴,她怎么还不醒啊!”老汉急的眼泪直流,现在的他真的没有丝毫办法。
青年正是叶德华,此刻对着老汉点了点头,而后便对老婆婆细细查看起来。
方玉韵和赖宏斌也早已围上前来,在看到叶德华走上前去查看老婆婆病症之时,二人都是一愣。
“对了!叶大哥,你报的是临床医,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方玉韵美眸大亮,急声道。
看着方玉韵对叶德华的热情程度,赖宏斌面色微微有些难看,当下嘴巴一撇,阴阳怪气的道:
“叶兄弟,你虽然报的是临床医,但是一节课还没有上!我劝你还是不要那么冒失,不然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就倒霉了!”
赖宏斌的话语虽然听起来像是好意劝叶德华,但是实则告诉方玉韵和周围的旅客,这叶德华只是一个大还没上的生,根本就不可能把老婆婆唤醒。
方玉韵刚才一直处于焦急状态,听到赖宏斌的话语,这才清醒过来,当下俏脸之上闪现一丝失望。
不只是他,其余的旅客也是面色难看,若是真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治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老汉此刻也有些犹豫,不过看到叶德华热情的模样,不好阻止。
“我相信大哥哥!”
就在这时,洋洋却是话了。他那小眼睛中满是热切,仿佛恨不得奶奶能够立刻好起来。
孩子就是这么单纯!
叶德华似乎也知道周围旅客对自己并不放心,却也没在意,只是对着洋洋一笑,而后将自己的双手贴在老婆婆的太阳穴上。
“嗯?他这是干什么?”
“是啊!要是医生不可能这么做的!”
“……”
众多旅客虽然惊疑不定,但是看到叶德华满脸严肃的面容后,却是没有打扰。
脑梗塞是由于脑部缺血缺氧所引起的局部脑组织坏死或软化引起的,而叶德华现在要做的便是让这些坏死和软化的脑组织重新恢复活力。
他的手掌紧紧贴着老婆婆的太阳穴,一丝丝肉眼看不见的能量渗入老人的脑部,缓缓清除和修复这些坏死的脑组织。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缓缓过去!
周围的旅客尽数没有话,他虽然感觉叶德华不靠谱,但是心中还是希望有一份奇迹发生。
而在过去十多分钟,见到老人还没有醒转之后,众人再也不报什么希望。
见到这幕,一直抱着看好戏心态的赖宏斌,嘴角浮现一丝浓浓的讥笑。
哼!这个家伙是在故弄玄虚,想要引起方玉韵的注意!只是……呵呵!
“好了!我叶兄弟,你就别在那装模作样了!我可告诉你,你耽误了这位婆婆的治疗,这后果现在必须要由你来承担!”
赖宏斌双手环抱,面带冷笑的对着叶德华道。
听到这话,方玉韵却不乐意了。俏脸寒霜,怒视赖宏斌:
“叶大哥只是好意,若是救得了这位婆婆最好,即便救不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
方玉韵冰冷的话语让赖宏斌有些难堪,他的面色更加阴沉,将这恨意尽数记在了叶德华身上。
只是在赖宏斌刚要继续反驳之际,突然有着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
“快看!老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