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情况
张某,男,16岁
初诊时间:年9月28日
主诉:白血病化疗后。
来诊时:浑身无力,行走困难,面色如煤,左腿肿痛,纳差,呕吐,咳嗽流涕。高热,四肢逆冷,腹痛,怕寒。脉沉细弱,右甚,舌质淡红无苔,舌边及两颊齿印明显。
病情回顾
医院行化疗及反复抗感染治疗六月余,共计四个疗程化疗,期间反复高热、寒战、双下肢游走性剧痛,最高体温达40.7℃;一度降钙素原达到56ng/ml。多次诊断为败血症、多重耐药菌感染等,经反复使用替加环素、碳青霉烯抗生素等抗感染治疗,体温仍然难以下降,血液检测降钙素原一直居高不下,药物敏感试验提示对所有抗生素都不敏感,专家建议由家属经香港购买英国生产的“多粘菌素E”治疗后,体温一度有所控制。
病情的反复已令患者父母焦急万分。然而,高昂的医药费更是几乎压垮了一位坚强的父亲。万不得已面向社会发出呼喊:救救我身患白血病的儿子!
年3月23日
然而,善良的爱心只能周济一时的经济困境,却难以阻止因不当的治疗而导致患者病情的恶化。
刚入院时的小张略
化疗后的小张略
没过多久,患者再度出现高热、寒战等症状,再使用国内外最为先进的抗生素都未能控制高热,眼看着病人几近全身衰竭,医院已回天乏术,无能为力,决定放弃治疗。并劝患者家属也放弃,言下之意是患者生死已判,无任何治疗价值,随其自生自灭吧。万般无奈,病人被迫出院。
出院诊断:
1、急性T淋巴细胞白血病(ETP-ALL)高危组件重症感染;
2、革兰阴性菌败血症;
3、口腔溃疡伴感染;
4、化疗后骨髓抑制粒细胞缺乏重症血小板减少;
5、低蛋白血症;
6、低纤维蛋白原血症。
出院检查:
降钙素原仍高达1.16ng/ml(见下图)
中医治疗
经四诊合参,诊断:脾肾虚损、阳气虚脱。
处理:回阳救逆,调补脾肾。
1、灸疗(行化脓瘢痕灸术);
2、中药汤剂(药方略)。
经以上治疗约一周时间,灸至十二壮,服药三剂。病情大为好转,面色转润。
医院血液检测,各项指标均以改善,尤其降钙素原降至0.58ng/ml。(见下图)
10月8日复诊,体温恢复如常,精神状态转好,面色略转红润,无呕吐,怕冷改善,舌微有胎,双脉如前。
处中药汤剂七副,告知家属回家后在一周内,尽快完成关元穴直接灸至少三百壮。
回家坚持以上治疗约三十日,灸至约三百壮,服中药十数剂,病人面色、饮食及精神面貌等恢复如常。用其父亲的话说“除了头是光的,其他完全是正常人,还经常和同学一起玩去呢。”
年11月8医院做降钙素原定量检测,降钙素原已降至0.04ng/ml,处于正常值范围。(见下图)
11月16日再次检测,降钙素原将至0.03ng/ml。(见下图)
至此,医院判定已无治疗价值而放弃的垂危少年,在前后历经不到两个月时间的中医治疗,费用不过两三千元,而重新焕发出生命的活力!
分析
“审证求因,临病察机”。
不能因为病人发热,就单纯地想到清热降温。
本患因长期好食生冷,脾肾阳气虚损所致,加上化疗更耗阳气,以致阳气虚脱,其热乃寒极生热,治则回阳救逆理所应当。最快捷的手段当是灸疗。
由于病患家人心存疑虑,高热何以还大剂量用热药?加上患者怕痛,因而,刚开始并没有按吩咐尽快完成五百壮以上的灸疗,服药也比较谨慎缓慢。
即便如此,仅仅灸至十二壮,服药三剂,其效如鼓相应,患者病情明显改善。病患及家属信心倍增,故而后续治疗得以坚持。
所谓白血病并非绝症,跟其他现代病如高血压、糖尿病等一样,属于现代医学给患者扣的帽子,换言之即“被白血病”。此病属于中医的虚证、内伤发热、血虚等“虚劳”范畴,如能清晰地审证察机,治法得宜,是比较容易治愈的。
结论
真正的中医不仅能治病,更能治大病!
其关键是能否正确审查病机,以及能否正确使用恰当的中医治疗手段。
由于人们对中医的误解,以及被现代医学成功洗脑后,当不幸患上这类疾病时,医院接受现代医学的治疗,不惜倾家荡产以求速死。
而真正的中医缺少这样大病的治疗机会。
后记
在经历大约一个多月的中医手段治疗后,患者身体状况恢复良好。
后因家属的不放心,加上患者自愿请求作骨髓移植手术。正好患者两弟兄,与哥哥配型成功。医院进行了移植手术,术中、术后十分顺利。
其实,患者继续使用中医药调治,无须手术,依然能够治愈康复。
小张略术后视频截图
现随访一年多,患者状况稳定良好,正准备复学上课呢。
目前仅免疫力还有点未正常,用其父亲的话说“免疫球蛋白还差一点点就正常了”。
嘱咐其给予“十全大补汤”进一步调理。艾灸常做,以后每隔一两年或数年再行一次化脓瘢痕灸,自然健康无虞。
这里有个问题,医院做手术呢?
当患者医院要求作骨髓移植手术,省医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拒绝了。
省医院医生们没有想到,一个多月前由他医院的垂危病人,居然能在一个多月后,常人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或许他们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也许他们不能明白,在医院时每天数千元最高级的药都无法挽救的病人,居然还能有什么办法让患者这么快就恢复正常!
医院对孩子病情清楚,更有利于手术的顺利进行,医院还是无情地拒绝了。
用患者善良本分的父亲话说“心伤透了!没想到花了六七十万,会是这样的结果!”
年的某一天,早已术后康复的小张略再次来到我的面前时,作为医者,内心的兴奋之情无以言表。
当其父谈及医院住院的病友们有好几个早已离开人世时,不禁感慨,小张略无疑是幸运的——
幸运于我和其父的相识!幸运于他们对我的信任!医院的赶出!
同时,也为那些因不当治疗而过早凋谢的花朵们感到痛惜!
为真正能挽危亡于倾时的中医,不能在当今医疗环境中作为主流,在所谓“大病”面前不能大显身手,甚至连施展的机会都难得而倍感哀伤!
这也再次激励我,作为中医的传承者,只有不断追本溯源,精勤不倦,集众家之所长,方可厚积薄发,迎来真正属于中医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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