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天(年10月19日)台湾省卫生福利部食品药物管理署(台湾FDA)发布了一条关于益生菌的重磅新闻,在益生菌行业掀起轩然大波,台湾地区拟定将在年7月1日起,限制粪肠球菌与屎肠球菌在食品中使用。
哪些益生菌有含有肠球菌?
妈咪爱:枯草芽孢杆菌+屎肠球菌R
培菲康:长双歧杆菌+嗜酸乳杆菌+粪肠球菌
贝飞达:长双歧杆菌+嗜酸乳杆菌+粪肠球菌
思连康:婴儿双歧杆菌+嗜酸乳杆菌+蜡样芽胞杆菌+粪肠球菌
美常安:枯草芽孢杆菌+屎肠球菌R
为什么会限制肠球菌使用?
过去认为肠球菌是对人体无害的共生菌,但近年来的研究已经证实它是严重的条件致病菌,具有潜在致病性。肠球菌可产生许多与宿主病理改变有关的因子,粪肠球菌产生的多形核白细胞趋化因子可介导或至少是部分介导通常与肠球菌属感染有关的炎症反应。肠球菌属亦可产生一种质粒编码的、可增加感染严重程度的溶血素(cytolysin)[1],其毒力因子还有聚集物质(AS)、表面蛋白(esp)、心内膜炎抗原(efaA)、明胶酶(gelE)、胶原结合蛋白(ace)、胞外超氧化物(O2-)、透明质酸酶、性信息素等[2],从而引起尿路感染、皮肤软组织感染,还可引起危及生命的腹腔感染、败血症、心内膜炎和脑膜炎等,死亡率达21.0~27.5%[3],主要见于免疫力低下或过量使用抗生素的患者[4]。 肠球菌感染是新生儿败血症的第3位病因,近几年新生儿和儿童肠球菌败血症的发病率增加了6倍[5]。据报道肠球菌医院感染的第二大病原菌,检出率仅次于大肠杆菌[6,7]。有资料统计,在引起尿路感染的致病菌中,肠球菌感染居第2位;腹腔、盆腔感染,肠球菌居第3位;败血症,肠球菌居第3位,病死率12.6%~57%[8,9]。 当抗生素大量使用或宿主免疫力低下时,宿主与肠球菌之间的共生状态失衡,肠球菌离开正常寄居部位进入其他组织器官,它首先在宿主组织局部聚集达到阈值密度,然后在粘附素的作用下粘附于宿主细胞的胞外矩阵蛋白,分泌细胞溶解素、明胶酶等毒力因子侵袭破坏宿主组织细胞,并通过质粒接合转移使致病性在肠球菌种间扩散,并耐受宿主的非特异性免疫应答,引起感染性疾病的发生发展[10]。 同时,肠球菌还极易形成耐药性,其耐药性包括固有耐药、获得性耐药及耐受性3种。由于其细胞壁坚厚,肠球菌对许多抗生素表现为固有耐药[11]。肠球菌的耐药性在20世纪70年代表现为对氨基糖甙类耐药,如庆大霉素和链霉素,80年代表现为耐β-内酰胺类及糖肽类,年首次发现耐万古霉素肠球菌(VRE)[12]。90年代以后,由于抗菌药物广泛应用,加之侵入性治疗以及过度使用氟喹诺酮类和口服头孢菌素类药物等因素,导致肠球菌耐药菌所致感染菌株及病例不断增加,已成为院内感染的主要病因。由于这类细菌所引起的耐药菌感染治疗难度大,加之肠球菌对抗生索的耐药现象比较复杂,目前,在临床分离的肠球菌中有许多是多重耐药菌株[13]。 医院内监测系统表明由VRE医院感染年为0.3%,年为7.9%,在ICU内则增加至13%,至年,超过15%的医院内肠球菌感染为VRE[14]。VRE耐药谱广、易造成感染和流行并且能将耐万古霉素基因转移给其它革兰氏阳性菌,如金黄色葡萄球菌等[15]。同时肠球菌属在干燥的物体表面可存活数日至数周,无疑可以从被污染的手和衣物表面进行携带传播。肠球菌属具备毒力和流行性[16],本身又可产生介导炎症反应的能力,以及它的耐药性和播散性(包括耐药因子的播散),都对临床患者有潜在的危害,加重病情的进展。 另外,美国研究人员在《医学微生物学杂志》上发表文章指出,粪肠球菌能产生有害化学物质,破坏DNA,进而引起促发直肠癌的基因活动。他们在实验室中仔细研究了直肠细胞对粪肠球菌的反应。结果发现在发酵状态下,粪肠球菌会生成一种叫“超氧化物”的氧分子,这种氧分子会破坏周围细胞的DNA,但粪肠球菌的影响远不止于此。这种超氧化物会给被称为巨噬细胞的免疫细胞发出强烈信号,改变一些肠道寄生细胞的生长、分裂方式,甚至还会增强致癌基因的活动。研究证实,发酵状态下,与人体重要生理过程相关的42种细胞基因都受到了粪肠球菌的影响[17]。 因此,InternationalProbioticsAssociation和世界卫生组织(WHO)均建议:益生菌中不宜使用肠球菌!预计不久的将来,我国ZF也会出台限制肠球菌用于微生态制剂的规定[18,19]。 一些微生态制剂中含有真菌,如布拉氏酵母菌,在临床试验中曾报道了一些病人在服用真菌类微生态制剂布拉氏酵母菌(亿活)后,有胃部不适或腹胀感。还有一些微生态制剂中含有蜡样芽孢杆菌、地衣芽孢杆菌或枯草杆菌,这三种芽孢杆菌均为需氧菌,据称其有效机理是进人肠道后可通过耗氧效应,造成肠内环境低氧状态,创造有利于厌氧菌生长的环境而发挥作用。但问题是也促进了有害厌氧菌的生长。而且,据报道蜡样芽孢杆菌还是条件致病菌,具有潜在致病性,临床上可致脓肿、肺炎、骨髓炎、心内膜炎及败血症等,以引起食物中毒最为常见,在我国细菌性食物中毒中居前3位[20]。 因此虽然微生态制剂的种类较多,但早期开发的一些微生态制剂,由于认识和技术上的不足,往往存在安全或质量上的隐患,建议在使用时进行适当选择。
1、潜在的易感染性
肠球菌风险早已是学界共识
实际上肠球菌的风险,早在很久以前就被提出来,世界卫生组织(WHO)在年就已经提出不建议肠球菌作为益生菌使用,年欧洲食品局(EFSA)也认为肠球菌不属于合格认定(QPS)的菌种。
年世界胃肠病学组织(worldgastroenterologyorganisation,WGO)发布的《WGO全球指南:益生菌和益生元》:仅在屎肠球菌的应用项下列人成人急性腹泻和预防抗生素相关性腹泻,且证据等级均较低。年欧洲基础治疗胃肠病学会(europeansocietyforprimaryeareastroenterology,ESPCG)发布的《益生菌治疗下消化道病症指南》则未纳入肠球菌属治疗下消化道病症的相关文献。
肠球菌感染是新生儿败血症的第3位病因,近几年新生儿和儿童肠球菌败血症的发病率增加了6倍[1]。据报道肠球菌医院感染的第二大病原菌,检出率仅次于大肠杆菌[2,3]。有资料统计,在引起尿路感染的致病菌中,肠球菌感染居第2位;腹腔、盆腔感染,肠球菌居第3位;败血症,肠球菌居第3位,病死率12.6%~57%[4,5]。 当抗生素大量使用或宿主免疫力低下时,宿主与肠球菌之间的共生状态失衡,肠球菌离开正常寄居部位进入其他组织器官,它首先在宿主组织局部聚集达到阈值密度,然后在粘附素的作用下粘附于宿主细胞的胞外矩阵蛋白,分泌细胞溶解素、明胶酶等毒力因子侵袭破坏宿主组织细胞,并通过质粒接合转移使致病性在肠球菌种间扩散,并耐受宿主的非特异性免疫应答,引起感染性疾病的发生发展[6]。 同时,肠球菌还极易形成耐药性,其耐药性包括固有耐药、获得性耐药及耐受性3种。由于其细胞壁坚厚,肠球菌对许多抗生素表现为固有耐药[7]。肠球菌的耐药性在20世纪70年代表现为对氨基糖甙类耐药,如庆大霉素和链霉素,80年代表现为耐β-内酰胺类及糖肽类,年首次发现耐万古霉素肠球菌(VRE)[8]。90年代以后,由于抗菌药物广泛应用,加之侵入性治疗以及过度使用氟喹诺酮类和口服头孢菌素类药物等因素,导致肠球菌耐药菌所致感染菌株及病例不断增加,已成为院内感染的主要病因。由于这类细菌所引起的耐药菌感染治疗难度大,加之肠球菌对抗生索的耐药现象比较复杂,目前,在临床分离的肠球菌中有许多是多重耐药菌株[9]。 医院内监测系统表明由VRE医院感染年为0.3%,年为7.9%,在ICU内则增加至13%,至年,超过15%的医院内肠球菌感染为VRE[10]。VRE耐药谱广、易造成感染和流行并且能将耐万古霉素基因转移给其它革兰氏阳性菌,如金黄色葡萄球菌等[11]。同时肠球菌属在干燥的物体表面可存活数日至数周,无疑可以从被污染的手和衣物表面进行携带传播。肠球菌属具备毒力和流行性[12],本身又可产生介导炎症反应的能力,以及它的耐药性和播散性(包括耐药因子的播散),都对临床患者有潜在的危害,加重病情的进展。 另外,美国研究人员在《医学微生物学杂志》上发表文章指出,粪肠球菌能产生有害化学物质,破坏DNA,进而引起促发直肠癌的基因活动。他们在实验室中仔细研究了直肠细胞对粪肠球菌的反应。结果发现在发酵状态下,粪肠球菌会生成一种叫“超氧化物”的氧分子,这种氧分子会破坏周围细胞的DNA,但粪肠球菌的影响远不止于此。这种超氧化物会给被称为巨噬细胞的免疫细胞发出强烈信号,改变一些肠道寄生细胞的生长、分裂方式,甚至还会增强致癌基因的活动。研究证实,发酵状态下,与人体重要生理过程相关的42种细胞基因都受到了粪肠球菌的影响[13]。 因此,InternationalProbioticsAssociation和世界卫生组织(WHO)均建议:益生菌中不宜使用肠球菌!预计不久的将来,我国ZF也会出台限制肠球菌用于微生态制剂的规定[14,15]。参考文献[1]MalikRK,MontecalvoMA,RealeMR,eta1.Epidemiologyandcontralofvan 微生态制剂的一些多联老产品含肠球菌等条件致病菌,这是非常不安全的,国际益生菌协会和世界卫生组织均建议不要使用肠球菌。欧共体[1]提出筛选菌株的标准:具有长期的非致病菌历史,与感染性心内膜炎症或胃肠功能紊乱疾病无关;不携带有任何可转移的耐药质粒;具有耐酸性能,耐胆汁盐性能;有与上皮细胞的粘附和定植的能力,有免疫激活性能而没有炎症影响;对致病菌(如幽门螺杆菌、沙门菌等)有拮抗作用,有抗突变和抗肿瘤性能。参考文献[1]DemonstrationofNutritionalfunctiondityofPorbionticFoods,PROB-DEMO,FAIRCT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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